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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還穿着上班時的白色套裝,西裝外套搭在半邊肩上,襯衣扣到最上,眉心輕輕皺着,像是沒真正放鬆下來。腳上的拖鞋已經歪倒一隻,另一隻還掛在腳尖搖搖欲墜。梁灼蹲下身,將她那隻掛着鞋子的腳輕輕托起,脫掉鞋,輕輕收好。再彎下腰,小心將她打橫抱起。他走得很穩,不緊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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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還穿着上班時的白色套裝,西裝外套搭在半邊肩上,襯衣扣到最上,眉心輕輕皺着,像是沒真正放鬆下來。腳上的拖鞋已經歪倒一隻,另一隻還掛在腳尖搖搖欲墜。梁灼蹲下身,將她那隻掛着鞋子的腳輕輕托起,脫掉鞋,輕輕收好。再彎下腰,小心將她打橫抱起。他走得很穩,不緊…
她還穿着上班時的白色套裝,西裝外套搭在半邊肩上,襯衣扣到最上,眉心輕輕皺着,像是沒真正放鬆下來。
腳上的拖鞋已經歪倒一隻,另一隻還掛在腳尖搖搖欲墜。
梁灼蹲下身,將她那隻掛着鞋子的腳輕輕托起,脫掉鞋,輕輕收好。再彎下腰,小心將她打橫抱起。
他走得很穩,不緊不慢。越螢貼着他的胸口,發出幾聲模糊的鼻音。
到樓梯口時,越螢醒了,沒睜眼,迷迷糊糊地喊了他一聲:“……梁灼?”
他“嗯”了一聲。
越螢伸出手指拉着梁灼的衣服,把臉埋在他胸口。
“原來當老闆這麼累啊……”她低聲說,聲音還帶着睡意,“辛苦你之前一直跑來找我,一直、一直跑來找我……”
梁灼的步子頓了頓。
他低頭親了親越螢的額角,輕聲說:“沒有辛苦。”
把越螢放到床上,梁灼解開她外套的扣子,幫她脫了西裝,只剩柔軟的白色打底襯衫。
“你先睡一會兒,我去煲個湯,跟我爸媽家的阿姨學的,醒來就可以喝。”
他說著轉身準備離開,卻被越螢從背後拉住了手。
“先別走。”
她的力氣不大,梁灼卻一下子就停住了腳步,回過頭。
“今天有明星來參觀Veining工坊的古法黃金,陳師傅教他們鏨花,還蠻有意思。”越螢靠着梁灼,上下眼皮都在打架,卻還堅持說:“我也學了一下。”
“但是好難,最後我只打了一個素圈。”
她從一邊外套的口袋裡摸出一個小小的絨布袋,小心打開,裡面只是一隻細細的素圈戒指。
“只打成功了一個。”越螢坐起身,捏着那隻戒指,“給你戴。”
梁灼沒有說話,只是沉默地垂眸看着越螢捧着自己的手,笨拙又認真地把戒指往自己的中指上戴。
沒有成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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